当时李悔就猜到是白芝的。
白芝道:“阿笙,谢谢你!”
“这算什么?何必谢我?”
白芝拉着他坐在床边上,道:“天有点闷热,你把外衣宽了吧?”
“我并不觉得热嘛!”
“还说不热,你额上还有汗呢?”
汤尧以为这贾笙会如此见色不惑?还真出人意料。
在传说中,此人并不是一个君子。
像这种机会,有许多男人自动贴上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脱衣服的机会而放弃,结果白芝代他脱了外衣。
绝对想不到白芝一屁股坐在贾笙的大腿上。
汤尧心中直冷笑,心想:“这要考验一下‘坐怀’功夫了!”
那知贾笙道:“白芝、不要这样!”
白芝道:“这就怪了!有时你毛手毛脚似乎迫不及待,真要给你了你却又推三阻四,装起柳下惠来了!”
贾笙道:“我以为到此境界恰到好处。”
“怎么?你不想?”
“想是想,要做的事娶了你以后再说。”
“阿笙,我不信你那本份!”
“不信?”
“当然!真正的君子也不会毛手毛脚的。”
“至少我目前不会越最后的范畴。”
“我才不信……”她突然离开他的怀抱,把他的下衣往下一扯。
贾笙是作梦也未想到的,他的裤子一下子被扯到小腿上。
从窗外的汤尧都看清了,白芝自然看得更清楚。
她发出一声惊呼,甚至发抖。
她未见过世面才会惊呼吗?当然不是,而是正因为她见过世面才会惊嘶,这样的东西她从未见过。
她喃喃地退着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
贾笙呆住了。
他的大秘密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