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天山突然惊醒,郝贝虽刺破他的肌肤甚至穴道,然而却仍要不了他的命,甚至可说只伤了皮肉,伤得不相干,毕竟他的内力太过雄厚。
他也疯狂愤怒。举掌反劈!
“你敢暗算老夫?”
“我要你替雪儿偿命……”
郝贝虽刺得更快,令天山已不再给他机会,一掌劈出,打得郝贝拧身而退,铁剑已掉落地面。令天山更狠猛欺前,抬手又是数掌,打得郝贝摔了又摔,鲜血直喷而出。
“你敢暗算老夫?你不要命了?”
郝贝憋起气来,狂笑不止,鲜血又冒了出来。
令天山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捏着他脖子,厉道:“我要把你撕了!”
捏得过火,郝贝也就昏了过去。
令天山厉狂大叫,然而郝贝已无反应,实在得不到捉弄的快感。立即提着他往后院奔去。
“我要让你跟那小丫头死在一块……哈哈……”
狂笑中,他已找向昙花被囚处。
在牢房前处广场,埋有不少铐打用的木头,令天山已把郝贝绑在木头上,随后又抓出昙花也绑在郝贝左侧木头。
昙花并没受到酷刑,只是脸色较苍白,见及郝贝,她已惊叫:“阿贝哥你怎么了?”
郝贝被绑时已渐渐清醒,此时无力地瞧向她,眼皮眨了眨,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勉强挤出轻微得只能用感觉的笑容。
昙花紧张了:“阿贝哥你振作点儿。”
来不及等郝贝回答,令天山已喝吼:“他不必再振作,因为老夫马上要杀了他!”
昙花急道:“他犯了什么错?”
“他敢暗算老夫!”令天山抻手扑向背部,鲜血染得湿湿粘粘,更使他愤怒,又冲向郝贝,掐着他脖子厉吼:“我要杀了你……”
郝贝被掐得舌头伸吐,渗在红血中,十分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