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宝道:“那不错啊,飞来艳福,重温旧梦,岂不如你所愿?”
郝运苦笑:“可是我想到她杀了塑人仙姑就再也不敢奢想,这太对不起美观音了。”
郝宝点道:“你还算有点儿良心。”
郝运苦笑:“更让我难以应付的是她要献身,口头说说倒也罢了,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前宽衣解带。让我手足无措。这还没什么,另有一个男子整天跟着她,连献身时,他都在门外,简直是阴魂不散,我没办法应付,只好躲在这里了。”
宝贝终于了解父亲苦处,也觉得他躲得仍算有道理,也不再兴师问罪。
郝宝呵呵笑道:“看样子是鬼娘子热情过火了。”
郝运急道:“你们得想办法将她弄走,否则你爹从此将沉沦十八层地狱,不能翻身。”
郝宝讪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拈花惹草?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
郝运干笑:“苦果已尝尽了,你先把人弄走如何?”
郝宝道:“你明明知道鬼娘子痴心,岂能如此简单就能弄走她?”
“所以才要你们来替我想办法。”
郝宝道:“也别急着这一点儿时间,我们赶了三天的路,也该休息一下,待会儿跟大姑一起研究也不差,进去再说吧!”
他和郝贝已往里边行去。
郝运虽着急,也跟在后头,长吁短叹:“跟你大姑商量并没什么用,她是不肯帮忙的,再说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郝宝道:“至少她替你把我们找来,也让地方给你藏身,对你已经尽了情意。”
郝运无话可说,只有叹息。
走过白玉石径,接着是一片绿油的软草皮延伸至尽头那座雅轩,草皮铺着大大小小不定型的扁平玉石,蜿蜒如蛇伸向远处。郝幸则在软草轩前白玉石椅上沏了茶水,含笑等着两兄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