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的也是,差点儿旋上了天。”
潘安轻笑:“所以我又得佩服你,在大漩涡中还有命逃出来。”
郝宝笑道:“不客气啦!吉人自有天相嘛!”
“可惜你的吉运恐怕就要过去了。”
“这么说,恶人就没有天相了?”
“你自己该明白。”潘安淡笑。
“我不信!”郝宝捉讪道:“像你这么恶的人都有天相,何况是我们。”
潘安笑道:“我恶吗?”
郝宝道:“杀人不见血还不算恶?”
“那只是一种计谋,我可没杀过人。”潘安冷笑:“我本以为你们知道不少,原来也只是想探我的底,你们失算了!”
郝宝憋笑:“不是失算,而是摔坏了,那一摔把什么都摔完了。”
郝贝道:“而且还摔进牢里,实在得不偿失。”
潘安轻笑:“不但如此,恐怕连命都得摔掉。”
郝宝道:“既然命都快没了,你可以把一些秘密分享给我们吧?”
潘安笑道:“可惜我的秘密只有死人能够分享。”
郝宝瞄眼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潘安黠笑:“你问了,就表示你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是一知半解,否则你何必再印证。”
郝宝笑道:“我也很佩服你的阴险、狡智。”
“多谢!”
潘安轻笑着。
忽而那白衣女子已匆匆忙忙走进来,急道:“婆婆已经回来了,她要你把他们提过去。”
“知道了。”
白衣女子得到回答,瞧瞧宝贝兄弟一眼,也返身往外行去。
郝宝只瞧及她眼线以上,其余全被白纱巾蒙着,忽又见她走掉,想瞧个清都不得,急叫:“喂!等等,你是谁?”
白衣女子没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