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铐自己还洋洋得意。”
郝贝也瘪笑:“我也差不多,把送钥匙的仇人当友人,自该倒楣。”
鬼娘子见及两人被囚还有说有笑,先是一愣,随即冷笑:“笑吧!笑够了就有你们哭了,说不定连哭都哭不出来!”
郝宝瞄向她:“你这个人也真是,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囚禁我们?”
鬼娘子厉道:“我跟你爹有仇跟你也有仇!跟郝家通通有仇”厉吼中已近疯狂。
宝贝兄弟心头一凛,看样子这仇恨还相当深。
“你跟我爹有仇,为何算在我们头上?”郝宝问。
鬼娘子冷残道:“是你爷爷出的主意,他要我抓你们来报仇,来虐待,好让你爹心疼,然后再轮到你爹!”
宝贝兄弟怔呆了脸,郝宝不敢相信:“是爷爷?他竟然坑孙子?”
郝贝苦笑:“我看差不了多少,咱们可确确实实地被坑在这里。”
郝宝突然想笑:“这像什么话嘛?爷爷坑孙子,还有天理存在吗?呵呵……”说到后来自己也笑起来。
郝贝叹道:“我们被坑的实在冤枉。”
郝宝叹笑:“也罢!如此爷爷、如此父亲,天下少有,不要也罢!”
鬼娘子冷恨道:“不错,像你爹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早就该千刀万剐!”
郝宝定下心来,他可不愿当真被困在此,得先了解这人到底怀着什么心。
他问:“我爹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不共戴天之仇,毁我一生之仇!忘恩负义之仇!他要还,你们也要还!”
鬼娘子似不能克制,右手又往墙上劈去,潭中石块立即不停载浮载沉,淹得宝贝兄弟头晕脑涨。
郝宝急忙叫停。
鬼娘子冷笑:“你终于尝到月冷潭潭水蚀心之冷了吧?”
郝宝摇摇头:“冷水我倒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