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见状,始要他爬出热桶,再行打坐验身。
书生依言打坐于石床,渐渐地,身躯凉焉,气息亦渐渐调匀,然而心脉部位,仍自温热着,他不禁面露失望表情。
叶水心瞧得紧张:“你的毒仍在?”
叶西闻言嗔叫:“怎么可能!”
欺向书生。双手又抓又扣,恨不得把他心脉掏出来检验一番:“你真的确定那闷热仍在?
书生实不想刺激他,可是又不能不说实话.只能闷声点头。
叶西又自大叫不可能不可能,突然抓出一把利刀,当真要切往书生。
叶水心见状大惊,急忙拦去:“爷爷,你想干什么?”
叶西嗔叫:“挖他心脏出来瞧瞧!”
此言一出。
连书生都吓着,这不就等于开膛挖心验尸吗?
叶水心登时大喝:“爷爷不准乱来,我只带他来治毒,哪要你动刀挖心?”
叶西忽而哈哈怪笑:“爷爷医术赛华陀.挖了心,照样能接回去,他死不了!”
“不行!”
叶水心仍自劲力拦人:“我不要你来这招,换别的方法,否则不治也罢!”
叶西大喝:“不行也得行!”
利刀突然切下。
书生、水心登时惊叫,一人抓刀,一人猛跳开,躲得又急又狼狈,叶西已呵呵谑笑起来:“别急,逃什么,我只是想取点血化验看看而已!”
敢情方才举止,只不过摆摆架势。
叶水心顿知被耍,登时怒目瞪来,嗔叫:“爷爷敢耍我?”
欺身过去,拳头猛打,揍得叶西哇哇大叫,落荒而逃。
书生但觉这对祖孙,实是非常人。
尤其叶西,性情果真怪异无比,在这节骨眼里,竟然还有心情开此玩笑,吓得自己狼狈逃开。
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