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含笑道:“不摸,这副牌怎么打?”
严海天但觉失态,立即吸气恢复镇定,直道:“说的也是。”
终又伸手摸往门牌。
他虽是极力镇定,但手指伸处,仍见紧张地轻颤,终于勉强抓起门牌,右手中指迫不及待地摸过去。
这一摸之下,吓得他尖声失态啊然惊叫,又是不信,又是欣喜,又是激动般地惊叫:
“是是是……”
话未说完,群众登时疯狂喝叫“白板,严海天更是满脸激红。喝着“白板”,手掌一翻,猛将麻将顿往桌面。
麻将落处,果见白板动人踪影,照得群众一阵激叫。
岂知严海天过于激动,顿落劲道过猛,麻将竟然脱手飞出,眼看就要弹落地面,这还得了,芝麻将落地,任你自摸,也自不算。
如此一着,更吓得众人大喊大叫,数十只手拼命就想抢接过来,然而麻将去势甚急,他们根本抢救不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书生突然冷喝一声:“慢来慢来,煮熟的鸭子,竟然也会飞么?”
不知他用何功夫,只见得他冷喝之际,一股劲气猛冲麻将,硬是把它吸抓回来,放在桌面。
那动作太快,直追得麻将如装了弹簧似的,本是弹开,突又奇速无比弹定桌上,谁也无法看清这是怎么回事。
王宝玉两眼更是盯死那张白板。
天啊!
他做梦都还未梦着什么叫麻将,什么叫天胡?
人家竟活生生胡得如此刻骨铭心?甚至要掉落地上之际,还有妖风把它吸回来?莫非见鬼、撞邪不成?
群众喧哗激叫不断,直道白哥神功盖世,老天有眼,有人并喝赔钱赔钱。
喧哗声终将对手惊醒!
严海天但觉不好意思,干笑道:“没想到在下手气那么好.抓了一副天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