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该是深更半夜以后的了吧,忽然被一连串怪异的声音给吵醒。
声音的确很怪,好像光着脚丫子,在泥地里走路,又似是小孩子在玩水枪,吱吱喳喳的,十分刺耳,间或还有哼啊哈女子娇喘的声音。
偶而也会有男女谈话的声音传来。
声音就来自隔壁,不久,二人终于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阿呆噤声道:“妈的,他们在‘屠杀’。”
小鱼儿声若蚊呐:“而且,这一对狗男女不是别人,男的是糟老头,女的是赛珍珠。”
干脆过去把他们宰掉算啦。”
“不行,此刻换回乌剑、太极棍等乃当务之急。”
“还有解药方更急更重要。”
“所以,此时此地,咱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隔壁及时传来了千面人魔跟赛珍珠的轻声细语……
“可是主人太贪,喜新厌旧,太喜欢穿‘新鞋’,害得人家常常闹饥荒。”
“傻丫头,老夫玩过的女人,绝不许争风吃醋,只要你忠心不二,我老人家倦鸟知返,会随时随地入你的门的。”
“然而,你这么老,我这么小,名份又未定,算什么嘛,你的子女可能比我还大哩。”
“老夫没有儿女。”
“总会有老婆吧。”
“也没有老婆。”
“那就更该给人家一个名份。”
“老子不喜欢名份,合则上床,不合则滚蛋。”
“起码人家应该知道床头人是谁?”
“臭娘们,你真噜唆。”
“不是-唆,是关心,我最恨‘集体屠杀’,每次事后至少三天不上人家的床。”
“妈的,这是老夫的嗜好,你少管,三天两头光顾你一次就不错了,别贪心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