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蝉见及,暗道孙南记性不错。大小订制甚佳,唯有颜色稍深,大概是铁质差异,但用来顶替,倒是唬得过去。
孙南则装做不识得而好奇模样,以免起人疑心。
妙一夫人冷道:“就是这口盒子么?”
齐灵云道:“好像不大一样,它重多了。而且触手粗沉……”
齐金蝉最怕她发觉,斥道;“用以就是这口铁箱,你想让我跪一辈子不成?”
齐灵云一时挣扎,事隔两天,她已不再那么记恨,甚至开始同情弟弟,自己如若权力否认,岂不坑他更惨?何况,她也不敢确定这是假货。
妙一夫人抓过铁块,转着瞧道:“就是它么?是铁盒还是铁块?你说它会发电……”
齐金蝉急道:“当然是铁块。”
妙一夫人道:“我没问你,灵云你说!”
齐灵云道:“该是铁块,我被它电着过,开关似乎在凹孔中……”
妙一夫人翻视几眼,伸手把向凹视并无反应,瞄向齐金蝉你拿假的给我?”
齐金蝉哭丧着脸道:“孩儿就这么一口,上次劈雷是巧合。娘要不信,就让孩儿跪死好了。”
妙一夫人混眼直视儿子,似要看出他说话真假。齐金蝉干脆低下头,不想起来了。
妙一夫人语气始转温和:“这次饶你,下次再把古松弄倒,非得把你关入莲花洞不可!”
她把铁块置于石桌上:“你且给我面壁思过七天,想想近日说些什么却德活,做些什么坏事?乃早醒悟吧!难道你还想再遭劫难吗?唉!”
眼露感伤神情。
齐金蝉暗道:“我最大劫难就是当你们儿子。”不敢说出,装出一副受教模样。
妙一夫人叹息几声道:“纵使娘欠你上辈子,可是你也不能失去慧根,以报复手段对待娘啊!”
齐金蝉道:“孩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