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蝉则瞄其眼睛,呵呵笑起:“怕什么,你们要隐居峨嵋山,可得先拜我这个码头,因为那山是我管的!”
周淳道:“奇山异谷皆大地所有,小兄弟怎可据为己有?纵使有人把守,峨嵋山也该属于峨嵋派,怎会轮到你?”
多半把齐金蟀所言当成儿戏。
齐金蝉故作神秘:“将来你就会明白,天下大山都属我所掌管,早点拜码头准错不了,不过,看在这顿饭分上,我会对你们客气些,留个洞给你们隐居,也算是功德一件。”
李英琼瞪眼过来:“你未免太狂,敢对我爹如此说话!”
她想出手教训,却被父亲拉住。
齐金蝉笑的更逗人:“事实如此。多说无益,你们爱听便听,不听也得听,反正酒足饭饱,我该走人啦!”
抢过桌上一壶酒,咕嘟长饮而尽,抓起身边铁箱子,大步扬长而去。
李英琼急道:“爹就让他这样走人不成?”
李宁轻轻一叹:“他跟咱无冤无仇.怎可为难他?”
周淳道:“大哥不知道他来路?”
李宁摇头:“萍水相逢。不过我看他本性不恶……”
“他似乎受伤在身?”周淳道。
“嗯。”李宁道:“可能遭受敌击,落难入水。”
“待我跟踪一阵看看。”
周淳为了安全起见,不敢再畅饮,在得到大哥默许之后,已匆匆出街道跟踪去了。
李宁父女则仍坐于客栈等候消息。
尚未喘三口气,忽又见及周淳匆匆赶回,问及状况之下,方知齐金蝉走的是西郊方向,自蹑周淳武馆同路。
一方面便于跟踪,一方面又怕齐金蝉揭向武馆,周淳自是转回招人,一同回馆,若有了差错,也好有个帮手。
李宁义不容辞,立即领着女儿连眼过去。
那齐金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