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身一纵跳入庄院。
王小玩也跳上围墙,见他隐入左首廊道里,叫道:“阿冰快来。”
萧冰身手也灵脱得很,立即翻过墙,两人直追下去。到了左首回廊,却已找不到人,萧冰道:“一定又躲到屋子里了。”
两人立即打开一间房门,见红烛高照,雅堂清幽,一张桌上还摆了几样小菜、一坛美酒,另外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道:“欢迎将军大驾光临。请先用小点心,静下心情,以便长谈于清夜中。”
王小玩撤嘴道:“现在是在早上,他却要长谈于清夜中。敢情是一桌酒要老子从白天喝到晚上,他奶奶的,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一脚就将一桌精致的酒莱踢翻。
萧冰一早还没用餐,不禁连呼可惜。
两人又往第二间房间撞进去,赫然见四个青衣人。手上各拿琴瑟笙箫,一见他们进来,即开始演奏雅乐,曲子非常动听。偏王小玩并非什么文人墨客,对好听的诗曲向来不会欣赏,遂出声喝道:“那白衣冰人呢?”
但这四人并不理他,依然继续鼓乐鸣曲。王小玩大怒,也不管人家为他弹的曲子有多美妙,一把就揪起那弹琴人,喝道:“老子说活,你们没听见吗?”
那弹琴人一脸惊慌,指着自己耳朵咿咿呀呀。
他这一开口,王小玩才发现这的舌头,已被人割断,根本不能说话,不由得心中一震。
那萧冰跑过去对着那吹箫人,在他耳朵上尖叫一声,但这声高八度又令人悚然的尖叫,却不能震动那吹箫人半点。
王小玩有点被震破耳膜的担忧,伸手摸了摸耳朵,骂道:“你娘哩,你想让老子也成为聋子是不是?”
萧冰得意笑道:“本姑娘这尖叫功,到目前还没有人受得了,不这样怎知他们不是假装的?”
王小玩看那四个青衣人,又开始弹琴奏乐,忍不住生出同情心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