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总算制了他,当真好险。”
王修文等到了此刻,才吁了口大气,感到全身疲乏之至。大伙儿席地坐了良久,王修文才吁口气道:“没想此人如此了得,先前若是没将他打得重伤,只怕情势就改了。”会怎么改,大家心里有数,端的凶险之极。但少年人生性就好冒险,这时全身无恙,回想起方才的恶战,虽心有余悸,但能制服强敌,实在痛快之至,不由得又脸现欣喜之色。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称,突然就暴出一阵大笑。王小玩将地上的巨款拣回,拍手笑道:
“好啦!咱们进城去庆功,我请客!”王修文却道:“还是先去见太守吧!”王小玩怔了怔,心道:“糟糕!这下可跑不掉了!”
又开始担忧程惟亮会识破伪造手谕。但自己敢冒大脸,为的就是那被关在牢里的人,这人可能是三老唯一的幸存者,不见太守的话,说什么也见不了这个人,只好又咬了咬牙,道:“好!赌就赌,大不了命一条。”
程氏兄弟对此言惘然不解,忙道:“元凶已除,我爹绝不会难为王兄的,请放心!”王小玩心道:“你们当然放心,老子可怎么也放不下哟!”嘴上说道:“是极,是极,咱们这就去吧!”
一行人遂往开封府前进。走至半途,突见前面尘沙飞扬,有数十骑奔驰而来。程人彦一见先行官所执旗号,即大喜道:“我爹来啦!王兄,我爹来接你了。”王小玩心中狂跳,嘴上慢应,心道:“这么大的阵势,搞不好是来捉我,还接个屁。但局势已骑虎难下,想跑也来不及了。不一会儿,程惟亮已来到跟前,慌忙下马,满脸堆笑,打恭作揖,陪笑道:“王将军光临开封,下官多有得罪,委实,委实……”本想说罪该万死,又怕一说出口,触动王小玩的灵感,真以擒拿钦差,阻挠公务的罪名,将自己问成死罪,那可大大糟糕。王小玩见状,虽吁了口气,还是惊疑不定,只好强作镇定,微笑道:“太守客气了,这种误会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