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已瞧清并非扫墓者,而把阿祖当成爱女自柔,虽显失望,却也温馨:“她倒来了!”
瞧她奔往住处地就跟追过去。
阿祖奔回幽静古屋,怕惊走那人似地,放慢脚步,东探西望,总想从木门缝中发现什么,可惜瞧不出明堂,却渐行渐近,推开木门,并无人踪,倒是东西整齐如昔,一尘不染。
他哺哺说道:“当真有人来过?”
此屋虽被水无涯住过,但他仅正于借睡床铺,几乎未用过一物,始能保持不变。
阿祖四处转寻,直叫着:“姑姑吗?”老希望唯一亲人能复活,可惜传音飞处,不见踪影,他倚住门口,想再搜寻,但多半已抱着落空心态居多。
水无涯本以为是爱女,但闻及对方叫姑姑,心念一闪,莫非是阿祖回来?这下可好,踏破铁鞋无觅处,或而该跟他谈谈。
心念处,他正想暂时避隐,亦或当面谈谈?然而阿祖目光却已追及,他别无选择,只好落落大方从紫枫林走了出来,淡声笑道:“你好……”
阿祖竟然未认出水无涯,大概是他长了胡子,而且发乱衣旧,落魄许多,他任声道:
“您是……”
想到什么,惊喜道:“那鲜花是您放的?”
水无涯瞧他似乎不再想躲,当下含笑行来:“不错,好久不见,可好?”
露出父亲关怀女儿口吻。
阿祖显得生涩:“您为何要扫我姑姑坟墓?”
水无涯道:“她或许孤独,即祭拜她了,近日可见着自柔他们?”
“自柔是谁?”
阿祖并未清楚小公主叫自柔。
水无涯欣笑:“小公主啊,也可能是你未来的姐姐。”
“您怎知她是我未来姐姐?”
阿祖道:“您又是、…”
水无涯皱眉:“你不认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