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孤伶于世的他,又能去哪里?唯一能让他栖息的,仍是童年生长之地方雁归山。
他若疲累的野雁,终又想飞回旧巢,好好休息、疗伤。
然而,他并没想到,雁归山早就有个老人在看守,他更没想到关小刀和水自柔根本未放弃追逐,他的休息,只不过是将问题延伸到另一个战场罢了。
他日夜不停≤回家中。
关小刀和水自柔日夜不停追踪。在经过两天两夜追赶之后,小刀已断定阿祖准备返回雁归山,心头稍自安定。
水自柔却焦切起来:“可是我爹躲在那里,他俩若撞见,莫要引来再次误会才好。”
关小刀无奈摊摊手:“那又如何?我们根本无法阻止,除非你有飞鸽传信。”
水自柔道:“那里又非分舵,哪有飞鸽?”
关小刀道:“所以说,听天由命了,不过这样也好,误会一次闹开,将来就没得闹,说不定还因此解开难题呢!”
水自柔瞄眼:“你这人就是风凉话太多,两天前还愁眉苦脸,现在又变个人似的。”
关小刀子笑道:“我是在苦中作乐,反正日子都要过,能笑即笑吧,想到阿祖不知有多恨我,我是很苦的。”
水自柔轻叹:“真是,要是人真的没烦恼,那该多好。”
关小刀道:“别做梦啦,只有白痴大概才有可能如此,咱还是去解决烦恼吧!”
说完,兀自苦笑,直往雁归山寻去。
水自柔又能如何?轻轻一叹,还是跟了过去。
雁归山上。
野雁飞鸣,总带点悲情。
山风吹落叶,萧索依然。
孤墓前,一位素衣灰发老头沉默伫立,山风吹掠衣衫发丝索索猎猎作响,他仍不动。他正是灵刀堂堂主水无涯,为了追查阿祖身世,他已守在此地月余,守得一脸胡子粗长,他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