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身说道:“自儒,我已经下令,免了达儿面壁之过,但他仍是禁足三年,不可随便离开终南山,如今只剩你们师兄弟两人了,可得多互相照顾才是。”
风自儒默默点头,他知道,一定又是三师叔求的情,看着师父和三师叔离去的背影,他黯然回首。
手抚着棺木,风自儒低语道:“二师弟,如果你听见此事,定又要说三师弟有个宠他的亲爹了吧!唉!我们都是苦命的孤儿,你何忍弃我而去,安心吧!你交代我的事,我一定会办到,恶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风自儒目光凛然地注视着,火花跳跃的白烛,酷厉的神情,彷佛正用他的手割戮着幻想中的仇敌。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风自儒的思绪。
他慢慢回首,眸中映出冯达多曰未见阳光的苍白脸色。
冯达有些茫然道:“监职师弟告诉我,二师兄他……”
风自儒凄凉的一笑,看到供桌的牌位。
冯达不相信地进入灵堂。
他讷讷地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突如其来,冯达双膝一软,跪伏在棺木上。
“二师兄……”
冯达悲切的嘶喊,又勾起风自儒强压抑的伤痛。
“二师兄……怎么会这样子,是谁害死你?”
冯达哭叫着:“二师兄……每次我都和你唱反调……我不是故意的……这次我面壁思过……我醒悟到……你是为我好啊……二师兄,我本来打算……打算掌门师伯放我出来……之后,告诉你,我错了……二师兄……你为何……不等等我?为什么不等我……
二师兄……二师兄……”
冯达无助的放声大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才多久没有见而,从此竟再也看不到冷云了。
当他刚开始面壁思过时,他有些恨冷云,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