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
梦陀村上,对风自儒和冷云师兄弟俩都熟的很,尤其是酒店老板,更是看着他们俩长大,简直是将二人看做子侄辈。
每回他们来店里,总是热情的款待他们。
今天,他在酒店中,看到风自儒抱着冷云走过,不由自主的冲到门口,对着风自儒的背影,颤声喊着。
“自儒啊,小云他怎么啦?”
乍闻小云二字,这个冷云少有人知道的小名,风自儒的泪,再度顺着未干的泪痕流下。
“死了!”
喃喃的语声,飘散在空中。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回答酒店老板的问话。
风自儒只有依旧踏着缓慢沉重的步子,向着终南山而行。
“死了……”
酒店老板如中雷殛,愣在当场。
“怎么可能呢?”
“小云他还那么年轻……”
酒店老板老泪纵横,不相信地喃喃自语。
风自儒的身影,更是落寞的延伸在夕阳之下。
他痴痴的行,慢慢的行,总会到家的。
回到他们自幼生长的家,而家中长辈,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扶养长大的孩子,就此一去不回。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难道这就是江湖?
一个饮血夺命的世界?
生命的-洒,又所为何因?
不知名的思绪,在风自儒的脑海中翻腾浮现,他有些怨,有些恨,有些不可压抑的惆怅和愤怒。
终于,来到终南山下,风自儒踏着石阶而上。
这石阶早上还和小云一块儿走过,谁知却是小云母后一遭走过。
来到抱子岩,忽有人影闪出。
“谁?”
风自儒没有回话,径自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