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道:“壶底仙,难道你曾喝过这种梅花酿?否则怎么分辨的出呢!”
崔一桂笑道:“栖梅馆正宗的梅花酿,我是第一次尝到。但是,过去我有爱梅的朋友,曾用腊梅酿过花酒,味道和栖梅馆的梅花酿差太多,关于对各种梅花所酿制成酒后的特殊风味,也是他教我的。”
小赌道:“呵呵!我说壶底仙,哪天给我介绍介绍你这位朋友如何?”
崔一桂爽快道:“那有什么问题!”
小赌纵情大笑道:“就这么说定,待我老人家红尘俗事俱了时,非得和你这朋友友好好来场论酒大会,来,吟诗'吟诗。”
崔一桂轻笑吟道:“冷香疑到骨,琼艳几堪餐半醉临风折,清吟拂晓观。赠春无限意,和雪不知寒。桃李有惭色,枯枝记井栏。”
接着,杨威品着酒道:“我的酒技太差,只分得出,这酒有四十年份,看它酒色殷红,就像波斯的葡萄美酒一样,可是劲道却比葡萄酒强过太多。”
随即,他以掌拍桌,高声吟着道:“忽惊林下发寒梅,便试花前饮冷杯。白马走迎诗客去,红筵铺待舞人来。歌声怨处微微落,酒气熏时旋旋开。若到岁寒无雨雪,犹应醉得两三回。”
轮到风自儒,他却端着酒杯,离座走向厅前,望着屋外飞雪,闻着屋内花香。
他心情好顺畅,人生能得酒伴知己,在此种寒雪飘飞,万梅盛开的时节,品酒吟诗,悠游自得,终此生夫复何求!
于是,他潇洒的仰首,饮尽杯中美酒,-去酒杯,顺势拔剑,就在温玉酒杯轻巧落回桌上的同时,他已经弹剑纵声高歌:
“我曾泊棹西湖滨,千树万树梅花春。
孤山月照一蓬雪,十里湖光如烂银。
兴豪对客酣清宴,达旦赓吟骋雄健。
灯前索纸呵手题,霜兔铿锵冰满砚。
年来浪迹随西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