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颇为感到兴趣。
因为,小赌觉得,有时人的字可以反应出一个人的个性,像要写出这么一手字的人,就要有相当的修养。如果他是敌人,也必是个够分量的敌人。
“小赌,你看这个荒木三郎,会不会就是忍者的头子?”
“有可能!”
“那我们要赴这个约吗?”
“赴!当然要赴,我还愁找不到他们,他们可就自个儿送上门来!”
七日之后。
正午。
死亡谷。
阳光依旧耀目。
谷内,处处可见牛、羊的枯骨。
“小兄弟呀!死亡谷是个很怪异的地方,三面有石壁围着,一股风自唯一的缺口吹进去,又热又猛,还呼啸地打着旋儿,只要迷途走进谷的牛、羊,从没有能活着出来的,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洪老爹关照的声音,盈盈在耳。
印证此时谷内的情形,不正和洪老爹所言一样。
谷内旋转的风,猎猎地吹着众人的衣裳。人若是不稍加注意,是很容易被这旋风带着打转儿。
五名黑衣忍者,早就一字排开,等着小赌他们到来。
除了为首一名未曾蒙面外,其余忍者一式黑衣、黑头巾、武士刀。
小赌他们,来到与忍者们相距的一丈之遥之处,停下脚来。
为首那名忍者,操着生硬的汉语道:“我,荒木三郎!”
小赌也傲然道:“我,任小赌。”
“杨威。”
“寒飞雪。”
“席三宝。”
“席四平。”
“好,你们很强。”
小赌呵呵笑道:“你们也不懒嘛!杀得我们伤痕累累。哀哀叫的。”
荒木三郎毫无表情道:“伊贺,在我大日本国,最强。在中原,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