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脸道:“小师兄,你要痴汉等丫头,尽管留在这里等,咱们可不奉陪。”
小赌把手一摆:“请便!”
两兄弟互相一施眼色,掉头就走。
冷不防小赌跳起身来,一个箭步射来,身形向上一拔,凌空双脚齐踹,踹得两兄弟身不由己地全身向前扑跌出去。
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双双跌了个狗吃屎。
忽听有人娇声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过年还早着呢,你们就等不及提早拜年-!”
这声音真甜美,就如黄莺出谷般。
听了如此娇柔甜美的声音,别说是开玩笑,就算是挨她骂儿句,也保证不会生气。
三宝、四平仍趴在地上,闻声双双一抬头,我的妈呀!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母夜叉!
只见站在面前的女子,年纪倒只有十七八,可惜不是一朵花。勉强冠以花名,也只能算是喇叭花,而且还不配插在牛粪上。
她的三围一般粗,矮而胖,活像一只大水缸。
浓眉大眼,朝天鼻,血盆大口,外带大暴牙,说有多丑就有多丑。
偏偏丑人多作怪,她居然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不知涂抹了多厚的脂粉,两颊擦的胭脂,红得如同猴屁股。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她那头枯黄的秀发间,竟然插满朵朵的小花。
两兄弟乍见之下,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我的妈!”
丑女居然毫不客气,应了声:“唉!”
两兄弟无端端地被她占了便宜,霍地双双跳起,那边小赌见状,早己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三宝向丑女一指,怒问道:“喂!你到底是人是鬼?”
丑女龇牙咧嘴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三宝嗤之以鼻道:“哼!我看你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而且是个丑鬼。”
丑女不以为许,双臂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