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一连三天见不着人影,他已显心浮气躁,还好国师前来安抚,说是蒙族礼俗,在嫁人之前,得净身几日以还佛陀恩情,花贵如乃净身去了。
洪金宝不疑有诈,只能怪自己爱上这种老婆。
眼看佳人未来,他闷得发慌,忽而想起金牌,何不趁此机会四处逛逛。
越想越是来劲,遂换上皇上最新恩赐麒麟黄袍,穿得体体面面游宫庭去了。
一路游过昭和殿、安宁宫、静心阁,走过御花园,倒是威风凛凛。
待穿过御花园,远远瞧有一处植有几株古松之练功坪,忽闻那头传来吆喝声,敢情是有人在练功。
这可好,洪金宝但觉手痒,遂大步行去。
未到地头,已拦来两名露身壮汉,左边那名冷喝:“私人禁地,你敢乱问,还不下跪谢罪?”口气狂妄已极。
洪金宝自有了金牌可还没碰过如此嚣张之人,心下生怒,腰身一挺,显着金牌,冷斥:“好大胆子,你在跟谁说话。”
“跟一名不怕死的畜牲。”
“你骂我是畜牲!”
“说第二遍,我嫌嘴脏。”
两名壮汉谚笑不已,双手十指扣得剥剥响,大概想收拾他。
洪金宝闻言不怒反笑:“好极了,宫中竟然有此败类,本将军不管,实在说不过去。”
“凭你也想管咱们事?”右边壮汉露出不屑神情。
洪金宝晃着金牌:“你们好像有眼无珠,没见过这金牌?”
“见多啦,可惜它对我们无效。”左边壮汉说。
“至少在这里无效。”右边壮汉斥道:“快滚,兔得大爷失手伤了人。”
本想做掉洪金宝,但看在金牌份上,他该跟皇上有所牵连,放他一马也就算了。
洪金宝却不想饶人,冷笑着:“敢情想造反,连皇上金牌都不甩,简直该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