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说明,不知你还要不要我这落魄的郡主?”
“这个嘛……我考虑考虑。”洪金宝故做为难,瞧得花贵如紧张万分,他才邪邪一笑:“要我答应很简单,只要你不再去跳那脱衣舞就成了。”
花贵如登时心花怒放:“我不会,就算想,嫁了你,已变成女人,也没资格再跳了。”
“谁说的,只有资格跳给我看。”
洪金宝一时心性大发,又扑上去拥搂美娇娘,惹得花贵如直叫坏坏坏,随也禁不了调情,双双再次拥吻起来。
沉醉爱情美妙世界之中,哪还顾得了什么。动机、阴谋?
一连三天,洪金宝日夜沉溺于温柔乡中,早已经乐不思蜀。
三天之间的水乳交融,他似乎动了真感情,尤其花贵如半句未再提及宝藏事、他哪还记得美人背后仍有居心。
老想着把她娶过门,不但有了财富也有了美娇娘,简直双喜临门,天下两大乐事全包了,还有啥遗憾可言。
于是他决定回家向二叔禀明,这是礼貌,尊敬上的举止,至于二叔答不答应,那已不重要了。
花贵如本想伴他去见二叔,但洪金宝想她生来带媚,恐怕不适合老人家眼光,遂把她留在雪花庄,自己回到那空置已久的小船,划回老家去了。
洪家宅院后门正通河道。洪金宝划到家门,轻轻松松得以启门面临。
二叔正在前厅上香膜拜关帝君,忽见侄子回家,欣喜不已:“你跑到哪儿去?老爷好几次都想请你过门宴客,害二叔紧张得紧。”
赶忙拜完,插上线香,一张老脸难得笑意感人:“怎么样?晚上过去一趟吧?”
自从侄子带回慕容寒雪,使得他老脸生光后,对洪金宝自是另眼相看。心想着该是自己老来运转,日后将可安享余年了。
洪金宝瞧他一头灰发渐疏,心头亦生不忍,遂点头:“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