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剃度,不禁起了犹豫之心。
洪金宝知道那只是过渡心态,到时候,他还是会痛下决心解决烦恼丝。
“咱先找一个地方,摆摆场面,然后再下达暗令,召来秦沐龙,唬得他一愣愣之后,他自然会想办法把他老爹弄来,一切自可顺利完成。”
“用船只如何?”慕容寒雪道:“船行水中,四面不易让人靠近,又可以直驶秦家附近,进可攻退可守,甚为方便。”
“好是好,可是这么大一条船,要雇用多少人?而且他们肯配合行动吗?”
慕容寒雪不禁皱眉:“这倒是个问题。那只好找房子喽?”
洪金宝灵机一动:“或许刚开始利用船只制造声势,可以唬住某些人。咱先在北方雇艘船直放而下,沿途放出风声说是朝廷大官南下。消息一传开,必定会引起秦沐龙注意,他若亲自前来探查,必定中计,然后咱再看时机再决定是否要换船上陆地。”
“就依你。”
慕容寒雪已支持这想法,他半喜半忧。
喜者是可以耍那秦氏父子以骗得宝藏秘图,忧的是这颗脑袋很快将变成光头,生平第一遭直若出家的感觉,让他颇不自在。
洪金宝却老耍着利刀,像准备剃西瓜头般,连赏月都觉得十分过瘾。
“今夜的月亮特别圆啊,而且挺亮的。”
月光透过利刀反射照来,慕容寒雪显得特别刺眼,他却只能苦笑着。
一夜都睡不着。
十天后。
一艘像宫殿般白墙红瓦巨船从扬州直放而下。
正如洪金宝所说,风声一传出,几乎所有船只都不敢靠近,让着巨船独领风骚地邀游大江。
此时的洪金宝已穿上蒙古装,白底镶金边就快变成龙袍衣衫,再撑着那大凸肚,隐现帝王之尊。
他手臂缠豹皮,满腮胡粗而细黑,眉毛像刷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