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采眉已绑妥布条,软着身子已想离去:“对不起,给你添麻烦,我走就是。”转向二叔:“多谢老伯宽容。”拜个礼就要走人。
洪金宝急急拦下她:“等等,让我想想办法再说。”
二叔实在不愿落个逼人上吊之嫌,冷哼一声,走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洪金宝嘘口气,脑袋转个不停,看样子,非得找乌龟陈想办法,或着宰掉那刺客,以绝后患?
“宰他不如逮他,说不定能逼问出什么线索。”
他有了决定,目标不禁落于采眉身上,以她当饵,那是最好不过了。
“你认为刺客还会再来找你?”
“不清楚。”
“那,用怕来感觉,你怕吗?”
“有一点”
“那就对啦,他一定会来,我准备逮他。”洪金宝兴致冲冲:“我要以你当饵,你可愿意?”
“我能避开吗?”倒是你。”沈采眉道;“为了我、你可能再遭你二叔责罚。”
“管不了那么多啦,我二叔是明理的人,气头上让他揍两下,等气消了,还不是完好如初。”
洪金宝决定离家出走,都二十出头,怎么连自己生活都没有:“我们等到三更,你还是照样走回去,然后我躲在后头保护你。当然,你要表现出,我还不能离开这里的害怕感觉,刺客才可能会上勾。”
“我会试试。”
“当下两人又坐下来聊些有关慕容寒雪之事。
二叔倒未再出面赶人,洪金宝也决定三更开溜,若能过关就过关,若被逮着,只有摊牌一途了。
很快地,三更天已至。
月影半斜,野犬轻吠,冷风飕飕,今夜显得特别清冷。
洪金宝找不到绣花鞋,只好将自己大如龙船的鞋子暂借她穿,空隙再塞布团倒也勉强应付。
沈采眉瞧得自己像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