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木炭,伸手拨去,哪还有半丝热气?就像冰水淋过般,冷得还有点麻手呢。该是什么寒冰掌之类阴冷掌劲所打熄。
木炭仍在,方才被自己撞倒的松树仍在,自己腰身仍是酸疼,再再都显示方才的确有人在此升火拜舞,根本不是自己眼花,亦非妖法施展出来的幻象。
然而这群人躲到哪儿去了?
他们是啥帮派?为何搞这奇异仪式?
那白眉老头为何要放自己一条生路?还是不想泄密而宁可逃生?
还有那花贵如,怎生变成妖女,肆无忌惮地在和尚面前赤裸裸乱舞?
她是真的花贵如?
虽然自己方才的确瞧个九分像,但当时隔了数十丈,又在闪闪火光下,再加上情急心乱心理作祟,他已不敢肯定方才所瞧那幕的真实性。
当然,这对他排斥不愿接受心里多少有几许影响。
“非得赶到雪花庄探探,把这事弄清楚再说!”
洪金宝实在不愿戴绿帽子,顿时取道直往雪花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