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洪金宝却拦过来:“不能说,这小子,每次都揩油我们的钱,现在要消息,也该懂规矩,拿钱来问!”
“这么现实……”乌龟陈瞄着眼。
“是你现实还是我现实?”
“可是,我已准备拜你当头子,还要来这套?”
“亲兄弟,明算帐,谁不知你这一套,今天拜我当头子,说不定明天又篡位,我才不上你的当!”
“我这次是认真的。”
“可以啊,你先把前几次,我和采眉姑娘的银子退回,我一定相信你是认真的,而且会免费把消息告诉你。”
“这不是比花钱买还要贵?”
“都是兄弟了,还计较什么彼此?”
赔本生意没人做,乌龟陈抽抽笑笑,不敢再多话:“我看我们还是有代沟,待将来我们代沟消失再合伙也不迟,夜色已晚,咱们哪天再见,拜拜!”
招招手,他已先行开溜。
洪金宝倒未再留难他,战胜般笑了笑,转向沈采眉:“有关小雪子的事,你还是别对他人说的好,等我做过调查再决定如何处理。照乌龟陈所说,阴煞是不杀女人,相信你已经安全,我这就送你回去。你若觉得有异,立刻找地方躲起来,因为我还得找时间去寒山寺看看,不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我懂。”
沈采眉轻轻一叹,虽然回去仍是心惊胆颤,但又怎能老是缠着人家?
她答应洪金宝照顾自己,于是洪金宝收起长枪,待送她回相思居,再返回住处,已近五更天。
暗自庆幸二叔还睡得安稳,他似乎未曾发现深夜外出这码事。
洪金宝得以安心睡个回笼觉。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此乃唐朝诗人张继赴长安应试,落第而归,在一个初秋夜晚,乘船经过苏州枫桥时,在天清月明风和,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