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倒忘了盖好之后,可能招来的性命威胁。
而经过半月疗伤,受伤的众人大都痊愈了,心情亦舒爽不少,瞧着神殿一天天地高耸起来,那似乎是他们昔日精神指针重整,兴奋之余难以言喻,有时换至参加行列,把万斤重的蟠龙柱给竖立殿堂之中。
一切都在热闹中进行。
任青云和小勾距离似乎也拉近了,两人偶尔也会机锋相逞地开玩笑。
“不瞒军师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清楚……”
“问啊,我可开明得很。”
“即是军师上次如何躲过阉刑?这还是在下亲自监刑。”
小勾想及此,登时呵呵笑起:“谁说我没被阉?”
“在下观察很多,你解手,一直都是站着的。”
“阉了都要蹲着?”
“虽是未必,但却是大多数,何况军师反应一直很自然。”
小勾得意地说道:“看样子不说,你是一辈子难解心中的结,好吧,我就破例一次,告诉你真正的原因,其实当时我还是买通了刘伯和来喜。”
“可是当时我也亲白验明正身。”
“是啊,可惜那手术台跟棺材一样,我们挖空它,来喜在下边,我在上边,中间就用布条包紧,明为防止我挣扎,暗则为防止你发现这秘密,然后来喜又吓出屎尿,利用臭味把你们赶出门外,当然啦!你们以为守住门口,而且又要亲自检查,我是耍不出花招,然而刘伯就在这时,拿出狗儿的卵蛋丢入桶中,再将来喜下体弄得鲜血一片,其实也只是皮肉伤,那些全是从狗儿身上弄来的,终也把你们瞒过了。”
任青云输得无话可说,小勾果然狡猾非常。他干笑着:“当时若检查卵蛋,就会发现不是你的,或许局面就不会变得如此了。”
小勾捉笑:“桶中早装了黄金,你哪有心情看,就这样逃过一劫了。”
任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