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被震得脸色翻红,冷目瞪向小勾,声音低沉:“这里没那个人。”
小勾欣笑起来:“原来你不是聋子,得罪得罪,前辈怎知此处没有那人?”
“此处只有我家,哪来别人?”
“哦,我是问,这独剑峰哪里可以找到太康大师父?”
“不知道。”
“前辈就帮个忙,否则我们找不到,只好赖在这里不走了。”
那人冷眼蹬着,小勾也表现出那种赖定的神情。
他冷道:“你找太康有何事?”
“他是铸剑大师,当然是找他铸剑了。”
那人嘴角有些抽动,仍冷道:“据我所知,太康已二十年未铸过剑,你还是回去吧!”
“不行,非要见到他的人,我才甘心。”
“他死了!”
“死了?”小勾顿感惊诧,随又不信:“你怎么知晓?那你是他朋友,还是他兄弟?”
小勾忽而想起水池题有“剑池”两字,又自认真地往中年人仔细瞧个清。
中年人被他瞧得不自在,冷斥道:“瞧什么?”
小勾已邪邪笑起来:“你就是太康大师父,对不对?”
中年人斥着:“胡说什么,太康早就死了!”
丢下锄头,不再理会小勾,往茅屋方向行来。
小勾追在后边,欣笑说道:“你就是太康,你脸上的疤痕不是刀疤,也不是天生,而是被火花烫烧的,对不对?你的疤不少,可见以前常接触火炉,还敲打而使火花溅飞,才会变成如此,对不对?”
“太康早死了!”
那人仍是这句冷漠的话,径自走向茅屋,砰地关门,不理小勾在外边喊叫。
“我认定你啦,老前辈、大师父,你完了。”
小勾激动地叫着,已缠定对方,连那句“你完了”也说得捉趣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