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难道宫中太监都要哭着恃候皇上,不被斩头才怪……”
小勾忽而叹息:“真是人间一大悲剧。”
“不说这些,咱们喝酒去吧……”
小勾走回凉亭,灌了几口酒,已露出奇怪的笑容。
神偷又被他的笑容给迷惑了,想说不敢说,还是说了:“其实……小门主人能不能再让老夫验一下身?”
“你还在怀疑?”
“呃……不是……只是好奇而已。”
小勾蹬眼:“这种事也能开玩笑?”
“不是……不是不是……只是……”
小勾暗自好笑:“你想跟我开玩笑,我偏不”落落大方地说道:“要我让你白看,没那回事,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勾轻轻一笑,扭了两下屁股,作出女人姿态,飞溜下山去了。
神偷被他耍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诡笑两声:“也搞不清是真是假?我得想想其它方法。”
他绞尽脑汁,非得解开这个谜。
匆匆又过了数天。
秋剑梧等人,已打探到父亲回抵鱼肠宫,方知危机已过,遂领着妹妹及家丁赶回。
他们不但见着父亲,更瞧见了母亲,喜极而泣,全围着母亲依依不舍的,秋夫人更是热泪盈眶,二十年渴望思念之情此时都随着热泪宣泄出来。
亲情持续几天,渐渐恢复平静。
现在鱼肠宫最惹人注意的不再是秋夫人,却是小勾。
他不知何时,已留起指甲,还喜欢上脂粉,虽不敢涂得太浓,但已能发现淡淡脂红,尤其他的动作,更让人觉得太女性化了。
含露清晨,别具清新。
秋家姐妹和剑梧在庭院中练剑。
练至一半,秋水已忍不住笑起来:“小勾那小子,听说被阉了,现在变得娘娘腔,还擦了脂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