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进行宫刑,故而被关在一间石室,里头冰冷冷的,还带点儿腥味,甚是难闻。
石室中央有个手术台,亦是石板所造,睡在上面,比睡在棺材里让人扣心。
来了一位小太监,送板的,十二三岁,长得还算清秀,他有趣地注视小勾,时而露出笑意。
小勾边吃板,边瞄向他。
“小公公贵姓啊?”
“我没姓叫来喜。”
“来喜,那你不是中原最后一个太监?”
来喜短笑:“我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三天后,你一定排在我后面。”
小勾苦笑着,往下体看去:“痛不痛?”
“痛啊,我足足叫了七八天,才适过来。”
“你为何被阉?”
“不清楚。”
小勾想笑:“岂有此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不清楚?”
“没办法啊,我七岁就被捉来阉掉,我哪知道什么原因呢?”
小勾想想,也有道理,在皇帝门什么疯子都有。
“你也是个可伶人,这么小就遭到毒刑,你恨不恨他们呢?”
“刚开始会,现在不会了,有吃有穿,生活安定。”
“你家穷?”
“我是孤儿,流狼街头的。”
“这也难怪你合习惯,我就不一样了,我有万贯家财,有全国最大室窟,光是明珠就有十几斗,金山好几堆,可惜现在都不能享福了。”
来喜睁大眼珠:“〖是富家子弟哦!”
“比富家子弟更有钱。”
“是王公贵族?”
“差多差多,再高些。”
“是王公世子?”
“还要再高一点儿。”
“这……这……”来喜显得激动:“你是……是……太子?”
“不错,而且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