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也不懂安慰,默默立在那理,心头在想:“若哭了会高兴,那你就哭吧不过,千万别把我的衣服弄湿,刚花钱买的,得来不易”
然而已经太慢,在肩头已湿渍一片,害他疼了心,直叫这见面方式不好。
还好,小青似较其她女人有自制力,情绪过後,已泛起笑容,娇羞地退开小邪胸脯。
小邪道:“哭够了是不是?”
小青嫩脸腮已红透耳根,羞涩道:“哭够了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小邪笑道:“哭了就没事,多哭几下也无妨呵呵女人跟男人的差别就在这里”
小青窘笑:“小邪你好坏一来就吓着康伯了还走洛可,还”
“让你哭对不对?”小邪道:“好啦坏事都作了,康伯也睡着,你也哭够了,喝两杯吧”他得意道:“我现在是自由之身啦”
倪小青嫣然一笑:“谁又能锁着你?你永远都那麽自由不对吗?”
说话间,她已领小邪进入小阁。一切都没变,透明屏窗,轻柔白纱,古筝晶亮摆在里边琴桌,灯光正发自桌上莲花灯座,柔光搂罩四周,如许静。
小邪见着小阁中央方形原色木桌摆着酒菜,登时哈哈大笑:“我果然永远都是自由的喝啦”
擎起酒壶,他已凑嘴猛灌。
小青先坐於桌前,等小邪灌够了,才怅然道:“你说要来看我,一去就是两年多,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邪道:“怎麽会呢?只要你活着,我就有办法把你找出来就像现在我不就找到你了呵呵我家出走啦”
那表情似乎觉得家出走是件光荣之事。笑得合不了口。
小青娇笑道:“你为何家?吵了架?”
“什麽吵架?这麽俗?”小邪得意道:“这叫没事找事干,我故意躲起来,他们会很着急,然後会哭会像疯狗乱转,然後吃不下饭;哇太多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