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也觉得该让他休息,不过还是问了一个问题:“那些银子”
“王振的莫不成你还怕我偷国库?还是皇上的?”
“我是有点担心”祁钰已笑出声音,“若是王振的,偷再多也没关系”
小邪瞄向他:“你不喜欢王振?”
祁钰稍有怒意,道:“先皇早就造有巨碑谕令内臣不得干预政事王振却将比碑拨去,还欺瞒皇上,作威作福,我自不喜欢他。”
小邪叹道:“看你们当龙的,毛病、麻烦可真不少?好吧既然你也讨厌他,有会,我就抓他,让你他几脚”
祁钰笑道:“他并不重要,最主要是如何使皇上醒悟,否则再此下去,大明江山恐怕不能保了。”
“他还有江山?”小邪得意直笑,“他早就输给找了”
祁钰愕道:“皇上和你?”
“上过赌桌啦”小邪笑道,“他现在正每天吞骰子,好将江山蠃回去;我看难罗”
祁钰但觉哭之不得,皇上虽冥顽,但也不致於赌上江山?
小邪道:“唉呀江山那麽大,蠃了,我也带不回去,你担什麽心?回去睡觉吧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来找我买江山了”
他已窝得更深,不再理祁钰。
祁钰实在拿他没办法,看看夜色,雪早已停,下弦门显得特别亮,亦十分清冷。脱下斗篷,道:“凉鞋你就盖上,别真的着凉了”
小邪并没转头,说声“谢啦”,反手抓住斗篷往身上放,连身躯都没扭动。
祁钰轻经一笑,对小邪坦直态度颇为欣赏,拱手道:“你好好睡,明天见”
小邪淡然“嗯”了一声,祁钰方自含笑去。
两天两夜的胡闹,也着实让小邪心神彼惫,只躺上两分钟,就已呼呼入睡。
身在大内险地,依然睡得四平八隐,一点也不心。
月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