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小小君道:“你们可别乱出手,必须等事情明显区分时再行动,我担心打草惊蛇而功败垂成。”
浣花道:“我们等你来,再行动,不就得了?”
小小君笑道:“这是正常情况下,但如若临时有了变化,你们还是要有所行动,不对吗?”
浣花颔首道:“我会小心的。”
孟乌龟兴味十足,道:“走就走吧!挖个大洞躲在他们脚底下,谁也料想不到。”
小小君道:“你怎知他们站在何处?不必如此麻烦,找个可以兼顾四处而又隐密的地方就可以了。”
路挂斗笑道:“乌龟总改不了缩头!”
孟乌龟白眼道:“乌龟缩头还算正常,像你这臭酒鬼也跟着缩头,那才叫不幸(行)嘞!”
小小君道:“行不行,明儿就能明白,谁不行,谁就去少林达摩洞面壁吧!”
讨论一阵,路挂斗、浣花及孟乌龟利用夜色,轻易地潜出堡外,独留小小君。
二更不到,小小君已感觉有人探查,他知道左侯爷已准备出发,是以并未步出卧房。
三更一过,西墙已掠出七、八道人影,快如奔马地泻问黑暗。
约再过半个更次,小小君才步出卧房,闲情般慢步走出庭院,他要让人见着他仍留在堡里。
兜个圈子,隐回卧房,方从窗口奇快如电地掠出金枪堡。
时已近四更,月黑风高、沉冷。
方掠过座山头,小小君已然发现有人跟踪。
默不作声,再奔,有意以本身轻功甩脱对方,若在眼未瞎之际,他是可甩脱,然而现已眼瞎,捡起路线都是以前走过的,走生路,深怕岔了道,迷了路,那可不是闹着玩,轻则耽误时间,重则还可能误入险处而遭杀身之祸呢。
更令他惊骇的是那人武功不下于他,紧紧盯在背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