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行动?如何引开他?”
公西铁剑道:“三天后中午,在九宫山无尘崖,那里人少。”他又道:“你传张纸条,要他亲自赴约,我将告诉他,谁是他儿子,如果不来就撕票将他儿子给杀了。”
黑衣人奸狡一笑,道:“方法甚好,除了他,还能带谁去?”
公西铁剑想一阵,道:“当时大家必定惊骇,尤其是左金枪,如此一来,他们战斗力将减少许多……就让他全带吧!”他狠毒笑道:“太少人看也不够刺激。”
“全带?那小小君?……”
“他当然除外。”公西铁剑叫道:“你必须强调这点,只要被小小君知道,立时撕票。”
“我会小心从事。”
公西铁剑冷笑不已,不久道:“你若没事,早点回去,省得人家起疑。”
黑衣人应声,已离去。
公西铁剑望着他背影,然后阴狠直笑,望着土地庙、转望天空,已狂妄大笑起来。
照他和黑衣人谈话,似乎他甚有意要逼楚霸王动手。
这是为何?是否如他所说——计划有了改变?
金枪堡虽被孟乌龟炸得不成样,如泥城堡被顽皮小孩乱砸过一样,一凹、一坑、一崩,不甚雅观。
但经过整理,栖身之所并非没有,甚而比普通平民家房屋都还来得舒服。
毁了就毁了,没毁的仍和往昔一样,温暖舒适。
左金枪很快就接到这么一封信,也如公西铁剑所说,急如热锅蚂蚁,紧张如惊弓之鸟。
他还得装出若无其事样,以防被小小君他们知晓此事。
这种心境很难装,尤其是不只他一人要装,上上下下也有六七人吧。
还好,小小君眼不能视,否则以他察颜观色之能耐,只瞄上一眼,可能就猜出左侯爷肚子里装的是什么酒了。
然而小小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