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而洛英红又已缠上,这一疏忽,背面又被划下三道长如筷之血沟,不走,可能性命不保,暗一咬牙,亦刺出数枪,藉著一丝空隙窜向楼阁,才和王刀等相偕逃离。
洛英红急追而上,可惜等他掠上高楼时,已不见人影。
左金枪急道:“快!他们可能从秘道逃走了!快,曼安、湘君,快追下去。”
他眼盲,只好要人带路,云湘君不敢怠慢,登时领著众人奔向后院,窜入一座石造厅堂,正想开启秘道时。
“轰”地,秘道口已被炸毁,碎石、尘灰粉飞,还挟着浓浓火药味。
左金枪又急道:“快到出口拦劫!”
数人已掠出城外,奔向小山另一头,然而所谓秘道,当然是既方便又快捷,这一折腾,哪还能见着人家一丝半缕?连背影都瞧不见。
一片黝黑长草摇晃,四面山区空空如也。他们是逃掉了。
左金枪叹道:“被溜了,想再找,恐非易事,唉!”
这感伤多于仇怨之叹息,很能显示出他思念儿子之情。
洛英红见阻拦无望,道:“侯爷,不如回堡先料理妥当再另作打算,晏安仍在那里。”
云湘君急道:“我们快回去,免得安儿有了失闪。”
几人匆匆又掠向堡内。
战事将息,除了后来左金枪所带来之人手外,其他的若非躺下,就已逃窜——
柳阴直已死,主人更不见人影,他们留下是为谁拼命?
逃吧!——
门主都逃了,留下我们这些小罗喽又有何用?逃吧!
小罗喽亦知道别做“无谓之牺牲”,能保命,总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公西铁剑一开溜,战事已平静下来。
左晏安伤得并不重,见左侯爷奔回,马上迎过去,关切道:
“义父,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