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省得又给小凤增添优伤。
孟乌龟立时明白过来,随即又问:“可能性有多大?”
小小君道:“不大,但须一试。”
路挂斗闻言,精神就来:“这下可好,咱们可直捣黄龙,打得他们唏哩哗啦!溃不成军。”
小小君摇头轻笑:“我们是去偷东西,怎可如此莽撞?”
路挂斗憋着嘴,复又想到:“偷到以后总可以了吧?”
“到时再说。”小小君道:“不过这次去的不是你,而是老乌龟。”
“笑话!”路挂斗不服道:“这种事怎么可以少了我?你看看老乌龟一身狗骚味!那颗头秃得快反光,还没偷着东西,就被人发现他的秃头了,他去干什么?”
孟乌龟登时叫嚣:“我秃头总比你醉鬼好。”
小小君岔开两人,道:“君回还是去不成,因为……”
“因为什么?”路挂斗火气,道:“你不让我去,我自己不会去?”
孟乌龟奚落道:“你去偷什么?陈年老酒?一边偷一边喝?”
“总比你将红果糟蹋了好!”
这句话可说到孟乌龟心坎深处了,他对上次不小心弄枯申烈那株红花果一直耿耿于怀,突被说出,霎时使他呆愕,不知如何是好,瞪着空洞眼神,内心无比凄切地抽搐着。
浣花知道伤了和气,立时急叫:“路大哥你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路挂斗也觉得刚才说话过重,伤了老乌龟,愧疚之心油然而生,猛灌着酒。
小小君心情也不好受,他俩吵架,都是为了自己,但之所以不让路挂斗去,是因为他火爆脾气不适合进行此次任务,再说自己也需要靠老乌龟寻找东西的经验。
等双方稍平静了,他才说:“醉鱼,我们这次是去找东西,我要借重老乌龟的本领,你就不能让一下?”
路挂斗一时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