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这栋木屋的何种方位出现?凭直觉也可以。”
天道人似陷入困境,他实在无法确定,只回答:“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在房屋之左侧,我只有此浅薄印象而已。”
孟乌龟点头道:“有就好,这只是加快速度,我会从左侧先找起。”
小小君笑道:“也许不用我们找了。”
孟乌龟愕然道:“这怎么说?你知道地方了?还是你不想找?”
小小君摇头道:“我只是觉得今天来此不怎么正常,太平静了。”
路挂斗道:“我也感觉得出来,但我们明暗都不怕,似乎没有必要怕他们。”
“话是不错。”小小君道:“如若对方有意如此,那他们早有防范,想找,恐怕不是易事,如果此地真的如此不堪一击,他们会将如此宝贵的东西留在这里么?答案是否定的,我们又何必花力气去作无谓之劳累呢?”
路挂斗问:“这么说,咱们该如何?”
小小君道:“先了解此地一切再说。”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他已发现脚步声正慢慢往此屋走来。
众人静默,但没躲避。
为何不躲?艺高胆子大?
不是,只因为他们都是老江湖——
如此鸭子般地脚步声,通常都没有危险,至少不会吃闷棍,明着来的。
既是明着来的,就无需要躲。
门已被推开。
高大壮汉,厚厚地嘴唇,至少有丈余高,只能低着头跨入门内。
人高大,动作难免有些不怎么灵活,他也不例外,说个话,举个手,就好像有千斤重般,慢得令人有点吃不消。
天道人却很自在道:“他是每天替老朽送饭的,听他们都叫他大个,没名字。”
大个裂嘴一笑,那嘴巴足可吞进一只十斤的肥母鸡,连牙齿都有拇指大,黄而又黑,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