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呵呵……”
小小君急问:“你想起来了?那幅画是谁?你认识?”
路挂斗得意笑道:“不认识!”
“不认识?那你得意什么?”
路挂斗神秘笑道:“不认识她,我可认识小凤姑娘,那幅画实在很像袁姑娘,尤其那眼神,简直一模一样,难怪我会觉得眼熟。”
小小君沉思半晌道:“我看还是走一趟峨嵋,探个明白再说!”
路挂斗装出威武状,抿嘴道:“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相视而笑。
“李歪歪!”路挂斗若有所觉地问:“你对你的眼睛……你该不会在我面前故意装成很快乐吧?”
小小君哑然一笑,道:“是有点苦中作乐,但人必须再成长,痛苦虽不一定能挥去,但时间一定能冲淡,何况我并没有绝望,老天爷还留了一线机会给我,若我再愁眉不展,那丝机会可能就完全让它溜走了。”
路挂斗叹道:“难得你看得开,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算天大的困难,我也会替你把眼珠子给弄好!”
“再说啦!此种事情可遇不可求。”
路挂斗晃着手中酒葫芦,舔嘴道:“怎么样?很久没醉了!”
“喝啊!”小小君笑道:“那点酒能让人醉?鬼才相信!”
“喝就喝!哈哈……”
酒喝得不多,但两人却都躺下,似乎是醉了,他们须要此种松驰来倾诉彼此的友谊,头垫着脚,脚缠着腰,如同童年好友,两小无猜。
可惜好梦最易醒,而弄醒好梦者往往是会做梦的人。
“起床——搞什么嘛!”
一声大喝,划破夜空,更将两人振得跳起几尺高,差点撞上凸树枝。
路挂斗立时倒射树上,暴喝道:“谁?”目光往四处搜去。
原来此人是正要赶往灵湖的孟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