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种痒,真使他不能忍受。
“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孟乌龟问小小君,“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像是藏尽了什么天下至宝?”
他耸着肩,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
小小君可清楚他的个性,笑道:“你就老实点,申老前辈再三交代,必有它重要性,若是你来个乱闯,出了毛病可就糟了。”
孟乌龟甩手来回走动,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哪想进去,只不过看不惯他那副故作神秘的样子罢了,到底搞些什么玩意儿?”
小小君还想说他几句,申烈已从石室走出来,目光狡黠地盯着孟乌龟,冷道:“老乌龟你在罗嗦些什么?”
感觉上,他以为孟乌龟在说他坏话。
孟乌龟亦白他一眼,细声说了一句:“神气活现?”手往石门指,“老头子,那里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申烈得意笑着:“宝物,人间至宝,外人是不准观看的。”
“为什么?”孟乌龟叫道:“我就不相信天下有你能看而我不能看的宝物?”
申烈神秘瞟向小小君眼睛,目光折向孟乌龟,得意道:“信不信由你,那宝物你看不得,将来你就会明白,现在我要替小小君治疗眼睛,你给我放老实点!”
“哼!你以为我稀罕?”孟乌龟不屑道:“我的宝物比你多上何止千倍?”白他一眼:“不入流!”
申烈并没生气,反而更专神地瞧着孟乌龟,不久摇头道:“不保险,看你贼头贼脑地……”他已走向石室,似想上锁。
浣花见孟乌龟因被说成“贼头贼脑”而象忽然被人掴了一巴掌而哭笑不得的神情,禁不住已咯咯笑了起来。
孟乌龟不是味道地抚着脖子,抿嘴奚落:“贼头贼脑总比你獐头鼠目来得好!”
正如小小君所说,孟乌龟是按捺不住那种欲窥人秘的毛病,而现在他们又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