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休想,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狠狠地拍着太师椅扶手,震得茶几上银色茶具咔咔作响。
“所以我才来找你。”
“你有何方法?”柳阴直凑上来,急切地问。
“还是那句话,路挂斗在金枪堡。”
“他和我有何干系?”
“没有干系。”
“难道你想要我去救你,再利用他引出小小君不成?”
赵瞎子冷漠一笑,道:“人若不在公西铁剑手中,也许我会如此做。”
柳阴直白他一眼,兀自饮香茗,不再理会他。
赵瞎子道:“救是要救,不过不是你去救。”
“是谁?你?”柳阴直不客气地说。
“小小君。”
他又重重地道:“路挂斗和小小君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
柳阴直两眼不时在赵瞎子脸上打转,他想瞧出他用意到底为何。
赵瞎子很坦然地说:“我没什么目的,只希望能置小小君于死地,我必须从路挂斗身上探知他的下落,告诉你这些话,只是要你明白,趁着小小君救人之际,你不妨来次突击,这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柳阴直顿时明白,心头十分高兴,但外表却不露痕迹,冷道:
“你是否也希望有机会一举将小小君活擒?”
“我不否认。”
柳阴直嘲谑般地冷笑数声,道:“老实说要是小小君上场,我还有点不自在,他总是想出一些人们无法预料的招数……”
“别忘了,他已瞎眼。”
“瞎眼?”柳阴直瞪着他那对少了黑眼球的眼珠,“你也瞎了眼,怎么还是如此令人畏惧?”
赵瞎子默然而坐,没反应。
柳阴直也不再逞口舌之利,他有心给公西铁剑来次重创。
他道:“依你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