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长满青苔和长蕨,若非走近,倒也很难识出此洞住有人。
申烈指着四周,笑道:“这就是我的巢,乱了点,也将就了。”
浣花望着壁上鸟禽、兽皮,知道皆为世间奇宝,有的更是凶残,赞佩不已:“老前辈您真了不起,连九线天狐也被您猎着了。”
申烈呵呵直笑,转向一张黑底白线的狐类兽皮,不停抚摸,沉醉往日雄风之中:“若非白翼相助,早就给它跑了!”
目光触及石室,他已醒来,道:“那石室黑暗有不能见光的东西,老夫不准你们进去。”
浣花回答:“谨遵您老人家旨意。”
申烈放心一笑,转向小小君,怀有可惜之意味,道:“小兄弟,你当真想复明?”
小小君有点窘,答不上口。
申烈马上又摆手笑着:“别在意,老夫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可惜你无法享受瞎子的乐趣罢了。”
小小君困窘:“老前辈……瞎子真的很有趣?”
申烈耸肩而笑:“你看我不就知道了?”
任何人看到他,一定不会相信他是瞎子,也一定知道他很快乐,可惜小小君看不见。
“哦,我忘了你看不见……”申烈笑道:“人除了眼睛,还有其他知觉,如鼻子,我的鼻子真灵,我的耳朵比猫还灵,我可以用手分辨所有东西,包括温度,也可以利用人的体温来辨别那人是谁,他的情绪如何,哇!太多啦!一时也说不完。”
他舞手蹈足,很快乐。
小小君若有所觉:“要是老前辈您受到干扰呢?”
“没那回事!”申烈道:“你被干扰,那是你道行不够,想必你也被干扰过吧?”
小小君点头。
申烈问:“什么干扰?”
“锣和鼓。”
申烈大笑:“真差!锣鼓虽有声,那却是无功力的声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