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夺魂针’。”
言下之意一点羞耻之心皆无,她是认为能躲过赵瞎子之水晶变,而赵瞎子必定躲不过夺魂针,刚才那一跤,跌得十分“自然”,也合情合理。
不错,在场诸人,倒也相信夺魂针有此力量,讪笑之心也减去不少,也使笑脸婆婆挂住脸了。
公西铁剑一句话,就能挽住双方,实非泛泛之辈。
赵瞎子懒得再理他们,聆听着那具尸体腐化的哧哧声,再次冷笑,待转向浣花,立时笑脸相向,道:“浣花姑娘可受惊了?”
浣花瞥着那具尸体,也不知打了多少寒噤,勉强迸出声音:
“我没关系。”
路挂斗乍见水晶变威力,又想起小小君曾遭此劫,忧戚之心又起,急道:“你说能找到小小君,快将地点告诉我们。”
赵瞎子习惯地冷冷一笑,道:“我是能找到他,可惜不是在这时候。”
“在什么时候?”浣花和路挂斗焦急而异口同声地说。
赵瞎子不答,反问:“浣花姑娘可知老夫为何不为难你?”
他又补充:“我们本是站在敌对的立场。”
“为什么?”浣花不解的问。
“当然有原因。”赵瞎子轻笑道,“可惜此事只有你一人可以知道。”
他已明白指出不愿让他人知晓,亦就是要不相干的人退出圈外。
“赵兄是要我们避开?”公西铁剑问。
赵瞎子没回答,有时候不回答亦是最好的回答。
公西铁剑干干一笑,道:“既然赵兄有不便之处,在下也不便让赵兄为难,只好先告退,有事,只要轻声呼唤,在下随时候教,告辞了!”
领着冰魔叟及部下,他已闪到数十丈开处。
路挂斗也想走,却被浣花留下。
赵瞎子有些为难道:“浣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