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能澄清此事,老夫答应帮你们这个忙。”
“门主!”笑脸婆婆此时也在放马后炮,她甚是不屑地说:“何须如此麻烦,让老娘射他们几针,不就一切都解决了?”
路挂斗冷笑不已,道:“老虔婆,有一天我会将你的嘴缝起来。”他加重语气,“用你手上的针缝。”
“你……”
笑脸婆婆人虽老,火气倒也不小,立时想冲上来,也不想想自己方才连射数十支夺魂针都奈何不了人家,现在又有伤在身,若动上手,准是吃力不讨好。
公西铁剑可不愿真的让她动起手来,赶忙拦住她,笑道:“前辈何须与他一般见识?而且此事有些误会,请前辈看在下薄面,饶他一次,如何?”
“哼!”笑脸婆婆神气活现,瞪着路挂斗叫嚣:“算你走运!”
路挂斗冷笑,不再理她,转向公西铁剑,道:“你少演戏,赵瞎子在何处?”
公西铁剑沉吟半晌,道:“老夫一时也不能肯定回答你,不过在明晚以前必有结果。”
“如此甚好!”路挂斗道:“是你约他呢?还是我说个地方?”
公西铁剑微睨向正在打坐疗伤之公西绿竹,心中稍加盘算,认为还是先打发路挂斗离开,方为上策,省得弄个不好又大打出手,如此对自己这方面十分不利,装出一副坚决状,道:“明晚子时,七香长堤以南的‘右居亭’希望你们准时赴约。”
“很好!”路挂斗转问浣花:“你还有事要交代吗?”
浣花摇头:“我们走吧!”
人都走了,只有他们祖孙俩,仍在庭院。
公西绿竹虽然受创,但以他深厚内功当底子,经过如许一段时间调气疗伤,已无大碍,
可是他的脸仍如抹了铜绿一般,铁青得吓人,默默无言地盯着眼前一株寒梅,不言不语。
“你失败了?”公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