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把个星期,该能复原,这段期间别妄用真气,伤了经脉,使伤势恶化了。”
小小君微微颔首,对此,并没多大关心。
“那我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说着他已离开船舱,告别老人祖孙,千交代,万交代,就是别把小小君给弄丢了,然后留下百两银子,方自离去。
公西铁剑之雅房,烛火比平常亮得多。
烛火映在他那苍白而憔悴的脸上,仍可映出一丝喜悦之神情。
他仍坐在那张比平常椅子大一点而且可坐右卧的舒服椅子上。
静静地坐着,静静地扶着那道猩红色疤痕。
他在享受胜利,也在想种种事情。
一切都令他很满意,只有一件事令他不安——
赵瞎子和柳阴直的关系。
还好,他并没有多大不安,因为他以为赵瞎子那口要命的盒子已失,已不足为虑,再加上揽致了笑脸婆婆和冰魔叟,而且他孙子已神功大成,足以应付一切难关。
他在想,如何将自己孙子造就成一位霸才,以弥补他一生处于阴暗与绝望之遗憾。
照例,常子开都须将一天所有发生之事情禀告他。
常子开已经摸清主人脾气,长话短说,简明扼要。
他说;“昨晚有人侵入霸王庄,双方各有损伤。”
公西铁剑皱眉头,因为他完全不知此事,他该早比常子开先知道此事才对,因为他派有手下在霸王庄卧底,却得不到通知。
常子开又说:“侵入的人是本门手下。”
公西铁剑闻言,凭他丰富经验,已知这是怎么回事。
“嫁祸江东”之计。
但他并没立时点破,他问:“楚霸王反应如何?”
“没有反应,入侵的敌人,全被歼灭。”
“他做得很好。”公西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