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好时坏,现在连春神的琴音都治不了他,谁能治得了他?
“我爹他……他好得了吗?”
秋月寒突然露出欣喜,道:“也许会好,你可知道你娘为何要你去找药?”
“其中……一味遗失了。”
“在哪里?”
“以前我住的小房间。”
秋月寒虽心中感到可惜,但也不忍心责备,道:“也许只要有一颗就够了,你别太在意才好。”
小刀儿道:“我还可以回大漠去捉……”他知道这机会并不大,以前那双赤眼狐就花了他三年时间,现在更不哓得要多久又少了一只。如此想,终是让自己希望更强烈些。
秋月寒道:“现在须要先找到你爹。”他道:“不论你爹杀人或被杀,都不好。”
小刀儿深深吸口气,平息心中一切哀愁,虽然知道自己父亲是疯子,但也拂去了孤儿两字,亲情留人间,又有何等悲哀的?
“我现在就去找。”
“你……不等明天?”
“不必了,我放不下心……”小刀儿也捺不住漫长的夜。
“你的伤……”
“不碍事,倒是老爷您……”小刀儿反而关心起秋月寒较自己为重的伤势。
“您跟我离开,找到公孙世家地头,您再留下如何?”
秋月寒知道如此最恰当。点头:“好吧!这些日子苦了你。”
找疯子,并不很难,但若他躲起来,就不容易了,尤其这疯子武功绝顶,说不定到海岛一藏,什么人也甭想找到他。
所以小刀儿边找疯子,另一方面却想寻找那位难兄没了和尚。
和尚曾说他寻人功夫没法比,这点小刀儿也相信。
否则他又怎能寻得到住在长白山的小刀儿呢?
寻了两天,和尚没找着,却在太行山区碰上了苏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