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醉的人听不懂暗语。”
无心长长喧个佛号,也不再说些不相关的话,道:“二师叔被害,师弟想必已有耳闻,而元和曾说师弟与歹徒有所交往。”
没了点头道:“是有这么一点,不过,少林寺规可没有禁止门下交友吧?”
“师弟,那人……”
“我知道!他涉嫌杀了圆空师伯!”没了道:“那也只是涉嫌,怎能硬往坏处想?”
无心道:“若凶手非他,师兄一定还他公道,最主要是找他出来澄清一切。”
“象你们这种找法,我看连让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解决了。”
“不会的。”
“会不会现在不必争论,你们找我来,是要引诱他,而他又是我朋友,这不是在为难我吧?”没了提起葫芦,咕噜直灌,酒溢满襟。
“师弟,该以事情为重,明辨是非。”
没了发过一阵牢骚,道:“你们都找不到,我还找得到。”
“他就在此山中,你可以和他谈谈。”
“然后,你们就利用机会逮住他?”没了叫道:“你们既然知道他的厉害,也知道他躲在暗处,就想要以我当饵?说不定我们现在谈话,早就在他监视之中!”
无心立时极目往庙门及四处搜去,一片被烟熏的黑漆,沉重的往下压,对这名未谋面而可怕的年青人,他也感到忌讳甚多。
谁又敢担保他不在这附近?
没了叹道:“我看,你们还是撤开比较好。”
无心沉吟半响,道:“好!”
没了道:“不只是口头的答应,而是真的撤!甚至还要防止其他的人侵入,否则就算我去,也是石头数树干,白去了。”
“师弟该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言!”
“什么诳言?”没了讪笑道:“只是一张嘴,我想说就说,谁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