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秋月犹豫一下:“她还说要你好好保管药物。”
“娘都已……”小刀深深吸口气,压强心头悲痛:“我娘葬在哪里……”
西山外,可俯视整个凤翔城,正巧对着公孙府的大门。
墓碑仍新,黄土已添新草。
“故春来夫人之墓”左下角写有“公孙众子孙敬立”
对一个女仆,公孙秋月以夫人相称,尊敬之心可想而知。尤其以公孙世家众子孙立碑,更有一层意义存在。
“娘……”
公孙小刀跪在墓前,终于昏过去了。
公孙秋月扶起他,并没有叫醒他,直到夕阳西下,一片金光,从公孙府墓后透向墓碑,他才醒过来,
焚香立柱,纸线轻烧,他膜拜不起。
“娘,连您的墓碑都不是孩儿所立……”
他伸出食指,运功在正中“故春来夫人之墓”红字左下方再刻上“不孝儿小刀叩泣。”
天已黑。公孙秋月问:“小刀儿,跟我回去如何?”
“老爷,谢谢您,我想守墓……”
“也好……若陪完你娘就回来,不要再流浪了,住近点,也好照顾你娘……”
“多谢老爷!”小刀深深向他施礼致谢。
“欢迎你来!晚上天冷,要多加衣服。”
公孙秋月蹒跚地走了。
小刀却有说不完又说不出的话,要告诉他母亲。
“娘,您怎么留下刀儿……”
夜风在吹,泣声已停,小刀儿抱着墓碑睡着了。
十天的守墓后,小刀儿已回到公孙府。公孙秋月让他当副管家,他不安,他只希望安静地过日子,就做个花匠,终日陷着花草树木,也使他平静了不少。
他的回来,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只不过是多了个花匠而已。
公孙府仍平静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