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不知道!也许这是他不同于凡人的地方吧!”
百里奇若有所思,长叹道:“也许江湖上真的需要有这样一位人物,否则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局面。”
“你是说江湖又会乱了?”
“柳西绝的嚣张,不就是一个隐患!”
“好,这趟事我管定了!”
没了和尚已离去,一路上仍可听见他自己得意的歌声。
“没了和尚又没了,喝上三口还没完,管起闲事包没了”
白雪笼罩着整座长白山,就象这座山是冰块雕出来似的,晶亮而寒冷。
偶而雪地中凸出一株株罩满雪片的古松寒杉,映在一望无垠的世界,宛若一朵朵盛开的菇草,蔚为奇观。
明月初上,淡光轻撒,更将此景蒙上一层淡青,就象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气息。
月无声,雪无声,松无声,人也无声。
远处一群人影渐渐走近,一脚踩在雪地,就留下一个两寸深的脚印,向远处一直延伸。
没人知道他是从何处来了欲往何处去。
一件深褐色的已缝上几处补丁的洗得发白的披风,斜披在他身上,满腮的胡子,一股流浪天涯的孤伶气息,随着沉重的脚步逼了过来。
翻过另一处山头,林木已多,那人转头往左方看去,一座由几片木材搭成的小屋躲在山腰中。
那人轻轻叹口气,走向小屋。
点燃了墙边的小火沟,才有了一丝暖意,那人解下披风,露出一身修长均匀的身体以及一把灰色的长弓。他将弓箭挂向贴着几张兽皮的墙上,再抖掉披风上的雪花,放在用四根支柱架着的两片木板上,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床面。或许这就是他的棉被吧?
烤着冰凉的双手,空洞的目光盯向火花,一切又已平静下来。
十几个年头,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