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还好仍有感觉,看来没翘辫子,他始敢小心翼翼免动雪堆。
还好,雪堆不若砂石沉重,挖掘一阵,终于挖出空隙,得以卷爬出来。
方自探出雪地,日光照来,显得刺眼,他闪目一阵,始能适应,再次四面瞧去,景色恢复往昔,暴风雪早已消失,至于那些冰笋是否已被雪崩毁去?
他反身乍瞧,竟然仍自冰笋林立,一支支有若发光利剑,阴森迫人。
他始知那雪崩不但能毁阵势,却也负责再造另一阵势,如此生生不息,永不毁灭。
他伸伸筋骨,的确被砸得百处是伤,还好,皆是皮肉之伤,该是不幸中之大幸。
对于如此狼狈闯阵势,他顿觉太没面子,不禁自嘲笑起。
“若非想在双儿面前耍帅,突然擅入阵区,否则不会那么惨吧……”
回想当初更是瘪笑。
还好,小命已捡回,且再探探阵势如何?
他本想再往阵区探去,但又想及,好不容易穿出,难道要重冒此险?
他自觉不值,要闯,也得办完此事再说。
可是挣扎一阵,此行乃以破阵为最大乐趣,岂可半途而废?
想着想着,终又被阵势所吸引了。
于是他再次打起精神,往阵势探去。
他亦步亦趋,小心翼翼探察此阵,遇到不明处,则以小冰块先试,终也试出名堂。
在深入数百丈之后,他方始理出头绪,自得一笑:“原是反玄阴阵,也就是阴中带阳,难怪我第一步即已搞错。”
试探中,他己发现此阵和日月甚有关系。就如现在,虽不见阳光,然而冰笋反射之下,地面交错无数亮光,而那亮光照处,即是落脚之地。
每每本是生门之地,若少了亮光投照,立即成为死穴,根本踝踩之不得,而那亮光反射又随阳光变幻,可谓分秒在变,终于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