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奔没影了,沈楠也懒得下去看,继续开车,接通了电话:“喂,玉煌!”
“嗯,是我。”叶玉煌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轻柔悦耳,充满了一种让人臣服的磁性:“这么久才接起来,看来你的思想斗争很激烈啊。”
沈楠苦笑:“哪有啊,我正想着要给你打电话呢,你突然就打来了,把我吓一跳,一脚踩刹车上,给人追了一下尾!”
“咯咯。”叶玉煌笑的很开心:“那你现在干嘛呢?等保险公司呢?”
“没有。那个哥们儿开大奔走了,他今天都追我两次了,估计以为我有心理疾病啊,没和我一般见识,还劝我回家好好休息呢。”
沈楠话锋一转:“玉煌,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想问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说吧。”叶玉煌那边咳嗽几声,有些气喘。
“玉煌,你怎么了?”沈楠其实一直都很关心她,只是两个人的关系有些奇怪,他有些处理不好。
“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吧,很快就好了。”叶玉煌说的很轻松,但是呼吸有些粗,好像喘气很费劲的样子。
“扯淡,你还能感冒?”沈楠皱起了眉头:“是不是我们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啊,你们离开之后,我也离开了,回到了大本营西海岸,继续做我的西海女皇。”
叶玉煌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还是赶紧说一下,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吧。”
“哦。”沈楠相信她肯定有事情瞒着他,但她不说,想问出来也难:“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脸上中了一种毒素,变得非常可怕。我想起了在沙漠塔克族里看到的类似病例。玉煌,你还记得,那种毒素的名字吗?”
“塔曼螺。”叶玉煌语气有些奇怪:“你真有朋友,也中了这种毒?”
“感觉很像。”沈楠沉吟了一下,已经到了西山市场,他把车开进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