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纵向骨折,她应该是被勒死的。”
“被勒死的?”杨大队说,“那为什么不会是去山林里自杀的人?自勒?”
“这就要结合现场了。”我说,“我昨天也说了,自勒必须是有较紧的绳结的。既然有较紧的绳结,动物就不可能松解,绳索就应该还在现场。”
“不可能,现场没有绳索。”陈诗羽插话道。
我说:“对啊,就是了。既然现场没有绳索,那么这就是一起被他人勒死,又被移尸山林的案件。”
“麻烦大了。”杨大队皱紧了眉头,看了看身边一言不发的林海,说,“看吧,法医可没那么简单,不是说学好人类学就可以的。”
“麻烦不大,关键还是得找到尸源。”我说,“远抛近埋,熟人匿尸,这都是规律。加上死者是年老女性,又没啥钱,排除了流窜的劫财劫色。所以我觉得,一旦找到尸源,案件也应该不会太难破。”
杨大队心安了一些,点了点头。
我刚刚脱下手术衣,电话就响了起来。
“还在湖东吗?怎么这么久?”师父说。
我预计又发生了案件,所以简要地把上一起案件和正在处理的案件和师父做了介绍。为了让大家都可以充分汇报,我把手机开了免提。
“原来是这样。”师父用诙谐的语气说,“那么,你们就地卧倒吧。”
我知道师父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留守湖东县,他不过是说了个冷笑话。
师父见没人被逗乐,悻悻地说:“你们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技术室等级评定。”
听到这几个字,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不是明年年初才进行技术室等级评定吗?”
“明年年初公安部就要下来抽查了,今年年底大家都忙,所以厅里决定提前几个月进行评定。”师父说,“这样突然决定,也意在搞个突然袭击,防止有些地方作假。你和